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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头，接着在床上躺下。
“房子只有二楼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
“妈妈？”严妍不禁疑惑，难道回来这短短几天，妈妈已经跟以前跳广场舞的伙伴们联系上了？
白唐冷静的想了想，“程奕鸣不跟我说，八成也是因为没找到证据。”
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
吴瑞安这才放心的点头。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你和酒吧经理认识吗？”祁雪纯问，她最先面对的是之前带头戏谑她的醉汉。
“吴总着急去哪里？”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严妍也跟着往前，渐渐的她听清一个女人的哭喊声，“不要，学长，不要……”
“别墅里除了你和欧老，还有哪些人？”
不可以。
“严小姐，”她压低声音，真诚的恳求：“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，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